本期人物专访：

曹慧

音乐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感动

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

中央音乐学院管弦系钢琴艺术指导教研室副主任

钢琴艺术指导专业硕士生导师

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

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的评审专家

耶鲁大学音乐学院交换教授

她是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中央音乐学院管弦系钢琴艺术指导教研室副主任、钢琴艺术指导专业硕士生导师，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的评审专家，中国音乐艺术专业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地质大学等学校特长生招生评委，全国钢琴考级高级评委。2016-2017年担任耶鲁大学音乐学院交换教授，并获得耶鲁大学国际学者荣誉证书。2018年担任北京市十三五课题“校外教育”专家。

获得多项国际和国内赛事大奖，包括香港国际莫扎特钢琴大赛第一名，全国“学院杯”钢琴比赛第二名，全国小提琴比赛 “最佳艺术指导奖”，意大利CURCI国际小提琴比赛的银奖和特别奖，全国木管比赛“最佳钢琴艺术指导奖”，“金钟奖”等各个专业最高奖项。2012年由国际梅纽因小提琴比赛组委会特邀，担任梅纽因小提琴大赛的官方艺术指导。2013年至今所指导的学生获得多个大奖，本人也获“中新钢琴比赛”、香港青少年钢琴比赛、澳门钢琴大赛，普罗科菲耶夫国际比赛等优秀指导教师奖。

作为中国著名的合作钢琴家，她受邀与世界顶级华人音乐家录制唱片以及合作音乐会、大师课、音乐赏析讲座等，多次参加国内外顶级的活动和赛事，参与演出音乐会三百余场。2006年应美国音乐教师协会邀请，在加州举行钢琴独奏音乐会。美国前总统布什访华期间，曹慧作为特邀艺术家为其表演。2011年应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意大利博隆尼亚音乐节组委会、瑞士伯尔尼音乐学院邀请在欧洲巡回演出，并在伯尔尼举行了个人的室内乐专场音乐会，被当地媒体头版报导。2015年应邀在博鳌亚洲论坛闭幕式上与郎朗同台，为国家领导人和17国元首，以及上千名中外政商领袖嘉宾演出。

自2005年至今担任“美国加州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维也纳莫扎特钢琴大赛”、“普罗科菲耶夫年国际音乐比赛”，“澳门贝多芬钢琴大赛”、“台湾卓越杯国际音乐公开赛”、“星海杯钢琴比赛”、“香港青少年钢琴比赛”、“中新国际钢琴比赛”等各类钢琴比赛的专业评委。近年作为室内乐演奏家代表，登上了纽约时代广场大屏幕。

她的演出足迹遍布全球，参与并策划了多次公益讲座和演出，作为北京人民广播电台等媒体的固定合作伙伴，制作系列访谈节目，传播古典音乐；多次参与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各地方台的音乐类节目的录制。多次在国家大剧院举办讲座和音乐会，曾被《小演奏家》、《瑞士伯尔尼日报》、《澳门日报》、《美国星洲日报》、《音乐周报》、《音乐生活报》《北京晚报》等媒体报导。应邀担任第一届至第三届国际双簧管艺术节，国际小号节、美国辛辛那提音乐学院主办的“长城夏令营”、国际巴松艺术节、釜山国际大提琴音乐节、福建国际弦乐比赛、昆明国际音乐夏令营等的官方钢琴艺术指导。2010年开始陆续在《钢琴艺术》、《音乐探索》、《当代艺术》、《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艺术教育与研究》《戏剧之家》等期刊发表多篇研究论文。与人民音乐出版社、中国文联出版社、天天艺术等合作录制并发行了多张唱片。她编写的室内乐教材《钢琴室内乐作品精选及注释》入选2018北京市教师共建项目，在业界广受好评。

2019年作为项目主持人获得中央音乐学院优秀学术成果项目，2020年获美国“Golden Classical Music Awards” International Competiton国际音乐比赛第一名。同时跨界作曲，获得塞尔维亚邓恩国际作曲比赛第二名。同年与青基会合作，发起公益项目“培养小艺术咖”，关注云南大山里孩子的艺术素养培育。她教授的室内乐学生获得普罗科菲耶夫钢琴比赛第二名，以及“Grand Prize Virtuoso”室内乐组第一名的好成绩。2021年担任钢琴编配，与王昌海教授合作《中提琴中国作品八首》，由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出版发行。应邀担任“柴科夫斯基”艺术奖国际音乐大赛评委和全国青少年艺术周钢琴展演评委会主席。同年由环球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南方幻想曲—钢琴室内乐专辑》，全球发行钢琴四手联弹专辑《舒伯特“生活的风暴”》。

QUESTION  问  Q1

您是如何走上音乐道路的？

ANSWER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非常热爱音乐，大提琴家朱亦兵曾说过：“音乐就是光抵达的地方”，我觉得对于我来说音乐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感动，充满了能量，它是对世间万物的感受和情感的汇集，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非常喜爱音乐，父亲小时候家里非常穷苦，但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学习音乐的梦想，少年时代他省下自己一个月的早饭钱，当年的6毛3分钱，为了节约车费，又徒步几公里走到市中心的乐器商店买了一支笛子，从此开始学习音乐。通过自学和与别人交流，不断地揣摩，后来以笛子专业进入一个很大的国企宣传队，成为了我家乡小有名气的笛子演奏家。

我出生时家里依然经济窘迫，三岁的我无意识的在一个桌子上假装演奏钢琴，一边弹一遍唱，这一幕被我父母看到，而我父亲也对当时刚刚在中国普及不久的新乐器——钢琴的音色非常着迷，于是他们决定攒钱为我买一架钢琴。

一架钢琴价值不菲，父母东拼西凑，攒了好几年工资才成功买下了一台琴，这时我都快上小学了，开始学习钢琴。经过辗转寻师之路，终于有幸拜得上海音乐家司徒华城的后人司徒杨靖为师，钢琴演奏水平得到飞速的提升。后来杨靖老师去美国定居，把我托付给了她的老师——叶俊松教授。叶老可以说是云南省的钢琴教父，他早年是傅聪先生儿时的好友，与周广仁先生也关系密切。在他的支持和帮助下，我终于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开始了专业化的学习。

Q2  问  QUESTION

请您谈谈在学琴过程中令您印象深刻的事

ANSWER

其实在我的音乐道路上有很多很多让我有感触的事情，但是今天我想说的是在我学习道路上的一件至今让人难以忘怀的事情。那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一直非常努力学习钢琴，我的老师——当地最出色的钢琴教授叶俊松，有一天让他的几个学生去给中央音乐学院来访的好朋友李其芳老师表演钢琴演奏。其他人演奏后李老师未置一词，到我一曲弹毕，李其芳教授用非常赞许的口吻，希望我去报考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我又惊又喜，不知道该怎么办，家人在商量之后决定在第二年的春季，去北京参加考试。

当时我的故乡地属西南边陲，学习音乐的资源非常有限，经济上也非常困窘。到了北京之后，李其芳教授一直热心帮助，每周给我上课，还请周广仁先生每周帮我上课。没有地方练琴，也是李其芳教授帮忙办理了院内的练琴卡，让我可以使用琴房练习。记得当时有一位外国专家来上大师课，李其芳教授专门让我在大学生上课结束后给这位专家演奏，请他指点一二。当时年纪尚小，懵懂之中学到了很多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这些都是天大的恩情。我父亲每每要付学费的时候，李其芳教授和周广仁先生分文不取，甚至还赠送我生活用品。至此，考学时候这两位教授的照拂和教诲，终身不敢忘。在我幼年的时候，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的教授对待学术的认真，对学生的真诚，品行的高尚，在我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我一直觉得这些教学的精神和为人的态度是一种文化，一种信仰，中央音乐学院有这样的文化和信仰，这些教授们治学和为人师表的态度都值得我们学习，他们的精神和信仰我们应该代代相传。

QUESTION问   Q3

艺术的道路不像看起来那么风光甚至有些枯燥，一定是热爱才能让从事艺术的人不觉得辛苦。

那么请您跟我们分享一下您是如何坚持一路走来的。

ANSWER

音乐的学习，尤其是钢琴的技术练习，往往枯燥而无味，必须反复的进行大量的练习才能有一点点的进步，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在学习的过程中就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有的时候是曲子练不下来，有的时候是音乐的体验和感悟不到位。对我来说，从小的学习都是在曲折的路上不断地努力，从而达到进步。在练琴的过程中，很多时候会感觉到非常艰难，技术要突破，音乐的表现力要突破，老师的指点和严格的要求，给我巨大的压力，有时候甚至会感受到痛苦。但是我个人认为，每每在你感到最困难最痛苦的时候，往往就是即将取得成功的时候，就如黎明前的黑暗。只要心中怀着对音乐的热爱，对艺术的敬仰，坚持练习，不断和老师沟通，修正自己前进的方向，往往成功和进步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你。

当然很多时候，是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坚韧不拔、百折不挠，坚持信念和勇气，并且保持正确的方向才能进步。并且老师和家长的作用也不可忽视，在开始学习的时候，家长的督促和坚持；在自主学习的时候，老师的引导和指正都尤为重要。特别是音乐专业的学习，有的时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音色的细微变化，气息、呼吸、倾向性、情感的表达，都是需要细致体验和聆听。在学习中，建议把自己的演奏录下来，反复聆听和观看（如果可以录视频），不停的对比。

当然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的阶段，身边的同学们和生活老师都给予了我莫大的支持，才能让我一路坚持下来。现在想想，要感恩身边的每一个人，是他们的影响和帮助，才造就了今天的我。

Q4

问  QUESTION

您认为什么样的个人品质、性格和能力对做好教育工作者这份工作来讲是重要的？

ANSWER

我认为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最重要的品质是“德”，俗话说“学为人师，行为世范”，要教书育人，教师自身的行为举止和治学态度是对学生直观的榜样。中国自古重视“立德”在教育中的首要地位。《左传·襄公二十四年》载叔孙豹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此为后世所谓“三不朽”。又《大学》开篇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作为中央音乐学院的教师，我们的任务是立德树人，应该有定力、有坚守，以德立身、以德治学、以德施教，担负起传播知识、传播思想、传播真理，塑造灵魂、塑造生命、塑造新人的时代重任。

当然一个好的老师应当德才兼备，德艺双馨，我们作为音乐演奏教师，应当不断加强自身的专业素养和演奏水准，努力创新，建设双一流学科，需具有国际化的演奏水平和视野，才能培养出有竞争力的学生。

QUESTION问

Q5

请分享一下您最喜欢的音乐家或者音乐作品?

ANSWER

我最喜欢的音乐家是俄罗斯的浪漫主义作曲家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英文:Sergei Vassilievitch Rachmaninoff，他是20世纪世界上重要的一位作曲家，也是伟大的钢琴家和指挥家。最初听到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便被他音乐中深深的忧郁所吸引，无法自拔的喜爱上他。这也许和我国著名的音乐学家，曾是我们老院长的于润洋教授所言不谋而合，他认为音乐中最美的境界便是一种遗憾之美，“真正能使人感动至深甚至心灵受到强烈震撼的东西，并不是那些展示快乐、幸福、欢乐、舒适的东西，相反往往是那些充满着失意、孤寂、忧郁、惆怅、悲伤和痛苦的东西”这种遗憾和悲情在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中深深贯穿，尤其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和第三钢琴协奏曲，每每聆听都洞穿灵魂，直达心灵深处最脆弱和柔软的角落。他的音乐仿佛是隐藏在听众生命中的密码和开关，在音乐流淌的一刹那，情感就被激发和点燃。拉氏的音乐不仅仅是的单纯倾诉悲哀和痛苦，而往往是在充满矛盾对立的情境中的情感宣泄，其中往往具有某种抗争性的强烈内在张力，这就是“戏剧性”。在西方，早在古希腊的悲剧中就已经充斥着这种戏剧性。

艺术中的这种悲剧精神往往触及到人自身生存的境遇和意义等人生最本质、最终极的问题，拉氏晚年长期生活在美国，颠沛流离，不能回国，他作品中这种悲剧和戏剧性，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心境的表达。在他的演奏和指挥中，其实还是贯穿了家国情怀，一种无可奈何，伤心愤懑。我觉得这和很多中国文人士大夫的精神境界其实有几分相似之处，和肖邦的作品的精神内涵也是有相似之处，虽然在音乐的具体表现手法上，写作技法和材料运用不同，但是在精神和思想层面，是有共通的地方。所以在欣赏的时候，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能如此深深的打动和震撼心灵，我觉得在他音乐中是体现了东西方音乐审美中最高境界的一种统一和融合性。

Q6  问 QUESTION

您本人为室内乐的推广做出过哪些努力？

ANSWER

推广室内乐这件事我们任重而道远，因为室内乐的概念目前在中国大陆地区还不是很深入和普及，学音乐的孩子和家长都需要增强这方面的认识，培养孩子的兴趣。

我在罗马音乐学院学习的时候就曾经和意大利的音乐家们一起举行室内乐音乐会，还在罗马的一些公益音乐会中演奏室内乐，回到中国之后我积极地参加各地室内乐的音乐节的演出，包括中央音乐学院室内乐音乐节、国际双簧管音乐节的室内乐音乐会等；并努力在一些中型城市举办讲座，我花费了三年的时间搜集资料，编写了《钢琴室内乐精选及注释》这本书，目前已经由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出版发行，在一定的程度上对室内乐的高校教材这一块起到了一定意义的填补空白的作用。

我自己有两个重奏小组，一直在坚持排练和演出，推广室内乐。同时每年我都会组织学生排练重奏，开音乐会，让他们有合作的意识，培养室内乐的演奏能力。

今年我出版了一张室内乐的专辑，名字是《南方幻想曲》，目的在于推广和传播中国的优秀的室内乐作品。这张专辑特地邀请了三位中国很优秀的作曲家：鲍元恺先生、张朝老师和陈欣若老师创作了三重奏作品，他们在钢琴、小提琴、大提琴三件西洋乐器的合作形式下，融入了中国风的音乐素材，三位作曲家各有特色，非常值得大家去聆听。

我希望能够在今后的道路上，将室内乐发扬光大，使得越来越多的家长和孩子们都能欣赏和演奏室内乐。

Q7 问  QUESTION

请聊一聊您眼里的家乡和它给您的感受。

ANSWER

我的家乡在云南省，出生于昆明市，家乡对我来说就是“诗和远方”，同时也是汲取音乐养分的基础。云南省风景奇秀，有着26个少数民族的多元文化，从北到南既有千年不化的雪山，也有热带雨林，有人形容云南是漂浮在彩云之南的乌托邦，昆明更是一座“四季在这里只剩下春天”的神奇城市，我觉得一点也不夸张。

云南还有着令人一旦尝过就难以忘怀的美食，加之云南人的淳朴善良，丽江、大理、腾冲、西双版纳等等独具特色的城市，总之这是一个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地方。

在音乐方面，云南拥有中国最悠远的民族历史和最丰富的音乐文化。不同的民族和民间音乐也有着多样的音乐种类和瑰丽的色彩。我采用云南山歌的主题创作的钢琴独奏曲《山歌随想》，在2020年参加了欧洲布鲁塞尔邓恩国际作曲比赛，获得了第二名的成绩，我想这也许是由于云南原生态的音乐充满了吸引力的缘故。云南还有很多民族和民间的优秀音乐传统，有待我们去开发，我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也可以有机会多做一些音乐的创作工作，把家乡的别具一格的民族民间文化艺术传扬中外。

QUESTION问   Q8

您怎样理解音乐比赛与音乐教育的关系？

ANSWER

作为一个音乐教育工作者来说，教育当然是第一位，但是比赛在音乐学习过程中其实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音乐是一门表演艺术，自娱自乐固然可以，登台演奏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一种促进学习的很好的助推剂。让孩子阶段性的参加一些比较合适的比赛，可以锻炼孩子的舞台演奏能力，增强自信心，培养良好的舞台礼仪和修养，是阶段性推动学习兴趣和进步的重要方法。

正常的情况下，孩子的学习状态是呈螺旋式上升，家长都有这样的体验：器乐演奏学习到一定的阶段会遇到一个瓶颈期。好像怎么练也进步不了，这时候如果参加一个适合孩子当前状态的比赛，能很好的调动孩子学习的主观能动性。孩子通过参加比赛和登台的过程，也会有较大的进步。同时在观察别人的演奏后，对自身的问题也就会有认知，也会激发出孩子的好胜心和学习积极性。

Q9 问 QUESTION
 

您现在还有什么没有实现的梦想吗？

ANSWER

我的梦想是能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推广和普及室内乐。室内乐是一种非常重要的音乐演奏形式，在欧洲，室内乐发展有着几百年的历史，在器乐表演艺术领域里是最高层次的表现形式之一，它要求乐手之间的默契配合，每个人的分量是对等的。它虽没有独奏时的个性张扬，但是更能表现出一个演奏家的修养和综合素质。学生在校期间如果能够系统地学习和掌握室内乐演奏，不但可以给他们提供锻炼学习的机会，加强其合作能力，也会增加他们对各个时代作曲家及其作品的理解力，有益于他们的全面发展。

我们现在的毕业生在当今乐坛这样百花争艳的时代，能够成为职业演奏家的人可谓凤毛麟角，培养独奏家并不是当前器乐专业教育的唯一目的，多数学生更需要获得乐队重奏能力，因此，室内乐学习对于学器乐的学生来说至关重要。

与交响乐相比，室内乐的人数少，便于教学，既能强调团队配合精神，又能锻炼个人能力。室内乐教学，注重成员之间的相互配合，训练相互倾听，在保持自身演奏的同时，互为依靠，要对自身在音乐中的宏观作用和微观作用有深刻的体会，对音准、音色、情感的表现要极为敏感，这样的训练效果对于将来在交响乐队中的演奏十分有益，对于独奏作品的理解也有提高作用，因此现代音乐教学设置和推广室内乐课程非常必要。

对于业余学音乐的孩子来说，室内乐这样的形式不仅能增添音乐学习的乐趣，相互间学习、倾听，能够培养良好的听觉和合作能力，从而激发孩子学习音乐的兴趣，对于业余学习的孩子来说也是非常重要和大有裨益的一门课程。孩子们可以多练习一些合作形式，比如双钢琴、四手联弹，和小提琴、大提琴等乐器合作，在合作中进步，在合作中感受音乐的魅力。